如果不是被逼无路可走,我冒着疫情不会来!纽约政策害死房东,600华人冒雨聚集市府讨公道
在美国一些州,由于州法律的保护,做房东不容易。而新冠疫情的突然到来,让很多州相继推出了房客保护法。这就让原本已经不容易的房东更难了。
全美做房东最难的几个大州中,纽约州绝对算一个。
而华人居住较多的纽约市又是纽约州的“典范”。
尤其是新冠疫情之下,市府出台了多项“单方面”政策保护房客,但是对于房东的损失却绝口不谈。
在市府眼中,是否有钱买房的人就活该要为疫情买单呢?
周五,10月16日,纽约大雨滂沱,但是原定的小房东抗议集会上,许多民众却冒雨参加。一位参加华裔民众表示,要不是被逼着这份上了,谁愿意冒着大雨又冒着疫情出来集会呢,可是如果我不来,我连房子都没了,我还在意什么感染不感染呢。
据悉,这些房东没有人是地产商富二代,相反都是兢兢业业、诚实的纳税人。
许多屋主将房子出租,是想减缓贷款的压力。
没想到在疫情中,政府出台一个又一个政策,照顾了租户,却苦了房东。
加上法院迟迟不开庭,租霸更是因此赖着不走也不缴租金,让房东叫苦连天。
据悉,疫情之下,又赶上大选年,政客为了拉拢庞大的租户选票,出台的一个个政策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不少当天参加的房客平时为人低调,甚至在疫情一开始,有些人还为交不起的租客主动降低了租金,但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善心,却得不到别人的感激,反而借着纽约的政策,反咬房东一把。
以下8个故事,是否让你看到了自己或者自己朋友身上正在发生的事情?
案例一、住在皇后区艾姆赫斯特的刘先生表示:“现在疫情期间,大家生活都很困难,政府对租金、罚款和地税都做得不好。政府对地税没有减少,反而是大幅度地涨,是不合理的。纽约政府对租客、租霸采取了很多保护措施,对于兢兢业业,省吃俭用买房子的房东压力特别大。”
刘先生说,政府的政策助长了很多租霸,这些人仗着政府的保护措施,来加害小房东。刘先生身边朋友遇到很多租霸长期不付房租,经过上庭,搞了一两年都收不到房租。希望政府能减轻小房东在地税上的压力。
案例二、住在皇后区艾姆赫斯特的高女士表示,现在法庭不开,房东成了最大的受害者。希望法庭早点开,房东现在都有点昏了。
“我本身有个房子,租霸从2月份到现在都不缴房租。租霸吃的、喝的、穿的都比我们潇洒,可是就是不缴房租,我们有上诉,可是法庭不开,没有回应。律师也只是说要等法庭开门。律师费已经花了2000多美元了。有些房客是故意不交租,但还是赖着不走,而且用的都是很高档的。我们都是老老实实的纳税人,缴了很多税给政府,不懂政府在想什么。”高女士说。
案例三、住在法拉盛的李太太说:“希望法庭早点开,这样赖租的租霸就没那么嚣张了。”李太太表示自己并没有对租客提告,而是减租。
“房东更苦啊,再这样下去,好多房客都要学坏的。你也不交、他也不交,这样房东要怎么活啊?”李太太说。
案例四、Jenny说:“我那个租霸,从4月份开始就不付一分钱的房租,依然住在那边。我每个月传讯息问他,能不能缴房租。问他:你不能缴全额,能不能多少给点?水费电费跟瓦斯费都是我负担。对方说没钱,还说如果再跟他要房租,就告我。这个人在5月时买了1辆全新的车、1台新的电脑和2台新的电视机,但到现在都没有付一分钱。到现在已经欠了16100元。租霸6月份已经上班了,是在医院工作的。”
“我们也是人哪!辛苦打拼了大半辈子,一个房子自己住,一个出租,租霸不缴房租,我们要缴贷款和地税。水费、暖气费用等,都是房东包,我们去哪里找钱?”Jenny说,“我也没有了工作,只有老公有工作,还有两个孩子要养,我们要怎么活啊?政府说要给这些租户一个安全的港湾,这个港湾是谁在付出呀?政府应该给房东一些补贴,房东的钱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要生活要打拼。他们(租霸)是恶霸,有钱不付的那种,等同抢劫,合法的抢劫。”
案例五、住在布碌崙日落公园(Sunset Park)的周小姐表示自己遇到8个月不付房租的恶霸,并指对方开空调不关窗户,还在楼上刻意放水,水漏到一楼了。“我母亲有高血压,万一母亲摔死了,去哪里找凶手?养了两条狗,一共住了10多个人,快20个人。”她说。
“打了311,却让我们打给SES;结果租霸就生气,想要报复我们,骂我母亲。老是说有东西坏,要我们给他修,但是又不开门。房屋局一直给房东开罚单。租霸还威胁要弄死我,我都找警察2、3次了。警察来了才把门打开,警察不来,门都打不开。房屋局给我们开罚单,这个责任不应该在我们哪,是租霸不开门,他们应该自己去弄。说有老鼠,我们帮忙安个抓老鼠的盒子,我们一走,就又扔掉了。”周小姐说。
案例六、住在史坦登岛的Sherry遇到的租霸是18个月没交租。Sherry说:“他们一个月租金2400元,已经欠了我们45000元了,我们家3个大人两个小孩,只有我老公一个人在工作,真的没有经济再负担得起了。希望法院能尽早开庭,结束这个案子。但是开庭后,也不确定能否追回费用,希望政府能够给房东一些补贴。”
案例七、住在皇后区的林先生说:“租霸从3月份到现在,租金都不缴,他说:‘我要死赖在这边,等法院开门。’他说政府规定他可以不缴租金,所以可以一直赖。甚至还骚扰我其他租客,跟他们说可以不缴房租,说这是政府现在规定的。”
“政府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辛苦地赚钱,政府说他们可以不缴房租。”林先生说,“律师就是说等法院开门。稍微有不满足他的地方,就说不缴房租。欠缴房租与律师费总共已经10000多美元了。”
案例八、住在布碌崙第八大道的郑先生表示租霸长期欠租金,而且从租霸的奶奶开始就有拖欠房租的问题。租霸的奶奶过世了也没有说,就是赖着不走,还是刘先生请律师去找死亡证明,找了很久才找到。
“之后告了两年左右,才拿到租金,但是无法赶走租霸,甚至贴钱也赶不走。租霸破坏房子后,还向‘纽约市房屋保障与发展局’(HPD)告状,让我在维修上赔了好几万元。除了高昂的律师费用,因为我也不太懂英文,还得再花钱请人翻译。”郑先生说。
其实看了这么多案例,大家已经体会到了,对于很多房东来说,房客并非没有钱,而是借着政府的政策合法赖钱。
我们理解市府制定一个政策要考虑到弱势群体,但是如果要以牺牲一个群体的权益来保证另外一个群体的话,那这样的市府还有什么用?
同样是纽约,用牺牲警察的群益,来维护非裔群体的“安全”,制定这些法规的政府其实早知道这些事情长远看根本行不通。
但为何他还要这么做呢?
因为对于一些人来说,纽约未来什么样子,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