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普總統要撤極左派大學的免稅資格:孩子必須接受教育而不是洗腦!
7月10日深夜,川普總統發推特威脅可能取消大學的免稅政策 ,他說道:太多的大學和學校系統是在灌輸激進的左派意識,而不是教育。因此,我要求財政部重新審查他們的免稅狀況和/或資金,如果這種宣傳或違反公共政策的行為繼續下去,這些資金將被取消。我們的孩子必須接受教育,而不是洗腦!」
川普總統沒有透露他希望財政部審查免稅資格的大學機構。
美國大多數公立和私立大學都不需要繳納聯邦企業所得稅,因為它們被歸類為501(c)(3)組織。美國國稅局(IRS)負責審查大學的免稅資格。但聯邦法律禁止該機構以「基於其意識形態信念來監管審查」目標組織。
川普總統最近幾日對美國的大學和學校發動了一系列攻擊。7月4日,川普總統在在南達科他州拉什莫爾山國家紀念公園發表演講時就對教授孩子「需要絕對效忠的極左法西斯主義」來「仇恨國家」的學校進行了抨擊。
他指責學校造成了全美範圍的內亂。抗議示威者拆除了包括美國第一任總統喬治-華盛頓(George Washington)在內的擁有奴隸的聯邦領袖和其他歷史人物雕像。他說:「違反社會和自然法則,我們的孩子在學校被教導要憎恨自己的國家,並相信建造國家人們不是英雄,而是惡棍。」
美國大學有多左
美國描述一個人的的政治傾向時常用「保守」(conservative)和「自由」(liberal)來表述,或者是右派和左派。一般來說共和黨是右派,或者保守派,民主黨是左派,或者自由派。
在近幾十年中,教育工作者中自認為偏左,或者『自由主義』的比例不斷上升。下圖是對2017年U.S. News排名前66位的51所名校中民主黨與共和黨教授的比例進行的調查。
左傾在文科類大學院校尤其普遍和嚴重,最左的威廉姆斯學院(Williams College),比例甚至達到132:1。總體來說,在這些高校中,民主黨和共和黨的比例是10.4:1,但若去掉美國海軍學院和西點軍校的話,比例可以升至12.7:1。而且排名越靠前比例越高,公立學校高於私立學校。
分專業來看,最平衡的是工程系,1.6:1;最左的是人類學和傳媒學找不到共和黨,全是民主黨。
左派言論在校園中出現本無可厚非,問題是校園被極左意識全面侵佔,不給保守派思想留有空間,造成嚴重的失衡和弊端。
多項統計都指出,保守派學者不論是聘用和升遷都會面臨歧視,在人文社會科學類尤其明顯。長期以來,大學邀請的「異見人士」也大多是左派,即所謂的「少數」、「小眾」或「邊緣」,而導致「異見」變得和大學主流意見相吻合。真正的異見者們:保守派的學者或非主流意見的學者則都有可能在上台前遭遇抵制。在左派的多元化中,卻缺少了對保守派的包容,讓真正的異見聲音被排斥在校園外。
川普總統的女兒伊萬卡今年本來被邀請在堪薩斯州的衛奇塔州立大學(Wichita State University)畢業典禮上做為嘉賓進行網路演講,但由於學生和教授的抗議,而被學校取消。根據青年美國基金會(Young America』s Foundation)最近的一份報告,在美國排名前100的大學中,只有一所大學邀請了一位共和黨客座演講者在2020屆畢業典禮上發表演講。
這反映了絕大多數的美國校園裡都不存在保守派的聲音。
極左產生的影響
種什麼樣的種子就會開什麼樣的花。
在今天的美國校園裡面,學生們紛紛轉向「極左」,離不開左派老師們的推波助瀾。比如2016年大選,在川普總統當選後,一些大學的教授紛紛選擇停課以表示對大選結果的不滿。教師本該是學生的引路人,啟發學生的個人思考和獨立性,而非將自己的思想和政治傾向灌輸給學生。言論自由之外更重要的是思想的自由,教師應該接納學生的自我意識,而非強加自己的理念給學生。但左派以犧牲學生和崇高的教育追求為代價,來維護自己的利益。
從小學就開始,學生就被灌輸「平均主義」、「平權」、「無性別差異」等極左思想,老師們教育學生:「所有真理都是主觀的;所有性別差異都是人為構建的;西方國家的對外擴張是所有第三世界國家問題的根源。」這些教授已經不是教育者,他們是理想家和灌輸者,他們判斷標準也只限於所謂是否平等、公平。他們不讚賞個人勤奮和高標準、不承認個體差異、喜歡模稜兩可和降低標準,並一味地追求各種平等和平權主義(如教育平權、性別平等、收入均等)。
哈佛大學政治學教授夏菲曼斯菲爾德(Harvey Mansfield)認為,「美國高等學校的左派自由主義(Liberalism)泛濫的現象主要原因是許多大學已經不再以追求真理(Truth)為教育目的,學術界的專業人士不再相信或者懷疑世上有所謂真理,而各行其是的主張成為主流」。
學生失去了學習的興趣,不會運用知識思考問題,尤其是反思他們在課堂上所學的內容,對實際生活到底有什麼影響,代之而起的是各種校園政治行動(Activism)。學生將原本花在學業上的時間,轉而投入激進的社會行動中去追求理想。
校園中形成了強調「被冒犯」的風氣,因被冒犯而發起反擊到了無孔不入的地步,不斷製造言論禁區。甚至在課堂上討論時,都需要敏感議題警告(trigger warnings),讓擔心受到冒犯的學生前往安全空間(safe spaces)。在這種風氣底下,每個人都有義務去監督和舉報「冒犯」,即使有所「冒犯」的人並無惡意或者無辜,也都會遭到批判。
在極左的大學環境下,文化反而變得愈來愈單一,尤其是在社會科學和人文學科領域,多元的思考正在被扼殺。進行偉大思想碰撞的校園正在「政治正確「下邁向僵化。所有人不再相信理性辯論,而是通過發表毫無邏輯的言論:喊口號,謾罵,誹謗,人格侮辱和帖標籤,來阻止並扼殺不同意見,以社會壓力來代替事實辯論。
這些極左意識讓學校變成了發放學位證書的企業,而非傳授真理和知識的學府;他們在培養激進的政治活動者,而非培育具高貴情操的未來公民。
芝加哥DePaul University的榮譽特聘教授Jason D. Hill在《國會山報》上刊登文章,稱美國大學的價值觀已經不同於20年前。由於美國的基礎價值觀以及當代美國年輕人這些價值觀的缺失,他甚至認為,美國的大學需要關閉並且重新整肅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