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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杉磯19歲女孩卧軌自殺的背後:被學校慫恿變性,被教唆告母親虐待,長期抑鬱未獲治療

安德魯·馬丁內斯(Andrew Martinez),原名雅莉(Yaeli),一個19歲的洛杉磯女孩於2019年9月4日卧軌自殺。抑鬱症、被學校瞞著家長進行性別認同改造、被教唆告母親虐待進入寄養家庭……是什麼讓她選擇了輕生?

雅莉的母親多年來一直想要為女兒的死討一個說法。

她在2020年針對洛杉磯縣及其兒童和家庭服務部 (DCFS) 提起了民事訴訟,指責是加州政府是讓她永遠的失去女兒的罪魁禍首,洛杉磯縣阿凱迪亞學區鼓勵雅莉服用激素並接受變性手術,未能正確治療她的嚴重抑鬱症,應該為她的自殺負責。

阿比蓋爾·馬丁內斯( Abigail Martinez)一個來自南美洲薩爾瓦多的移民,她也是四個孩子的母親。她說,在三個女兒中,雅莉是「家裡的少女」,經常打扮成公主,談論她在班上喜歡的男孩。雅莉在中學時因為長相而被欺負開始出現抑鬱跡象,在15、16歲左右上高中時開始質疑她的性取向。

洛杉磯19歲女孩卧軌自殺的背後:被學校慫恿變性,被教唆告母親虐待,長期抑鬱未獲治療

阿比蓋爾說:「她上高中後,尤其到了二年級時,情況發生了巨大變化。」

「她和她的姐姐談論她是如何喜歡女孩的。她在質疑自己的性取向。這讓人震驚,但她試圖找出她的身份。這很正常,哪個孩子在那個年齡不會經歷這些?但我從沒想過學校會做什麼。」

阿比蓋爾認為青少年質疑自己的身份是正常的,但「從未想過」學校會推動她的女兒背著她加入 LGBTQ 團體並鼓勵她變性。她聲稱學校工作人員告訴雅莉不要與母親談論跨性別問題,並秘密讓她加入一個LGBTQ團體,該團體說服這個女孩,說能讓她快樂的唯一方法就是變性

「學校告訴她要背著我去這些LGBT團體,讓她從質疑性取向到質疑她的性別。」

「她在學校的這些同伴比她大兩歲。他們給她帶來了這些想法——你不覺得自己是個男孩嗎?也許這是你沮喪的原因——學校對此表示支持。」

「學校告訴她去這些團體的地方,我不需要知道。我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她試圖否認,因為她被告知,如果她在家裡談論這件事,我不會支持。」

阿比蓋爾稱,雅莉的問題在於抑鬱症,而不是性別焦慮症。

阿比蓋爾最終還是同意了用「傑伊(Jay)」喊女兒的要求,接受並幫助她改變自己的外表,給她買了男性化的衣服,剪成短髮。

洛杉磯19歲女孩卧軌自殺的背後:被學校慫恿變性,被教唆告母親虐待,長期抑鬱未獲治療

「我想讓我的女兒回來。我不想成為只會說不的刻薄媽媽。我想給她當時需要的幫助。但我知道短髮或她想做的任何事情都不會讓她開心,」阿比蓋爾說。

2014年八年級時,抑鬱症暴發的雅莉曾嘗試過量服用藥片。在她高中剪短頭髮後不久,她又試圖從家附近阿卡迪亞高速公路附近的一座橋上跳下並引起了社會工作者的注意。

「我不喜歡『過渡』的想法。但我只是想讓她找出是什麼導致她走這條路。」

「我向社會工作者解釋說這行不通。我的女兒需要心理健康幫助。你必須從內到外。如果她對自己滿意,這才是我們所需要的。專註於這個問題。」

雅莉的精神疾病沒有進行適當的治療,學校和她的LGBT支持小組鼓勵她繼續服用激素並進行變性手術,並將她的母親排除在了這個過程之外。

阿比蓋爾說,一位年長的跨性別學生甚至「指導」雅莉如何告訴社會工作者讓她接受社會寄養,這樣就能讓國家支付她的變性手術費用。

雅莉在一位跨性別朋友和他們的父母「指導」下,在2016年7月離家出走,並向兒童和家庭服務部 (DCFS)投訴,她被母親扇了一耳光。

「我從來沒有虐待過我的孩子。我愛我的孩子,」阿比蓋爾說。「我從來沒有打過她。但她被教導要怎麼跟政府說,這樣就不能讓她和我繼續住在一起。」

儘管阿比蓋爾保留了她另外三個孩子的監護權並繼續擔任保姆工作,但洛杉磯家庭法院法官裁定雅莉將被安置在寄養家庭,阿比蓋爾只有短暫的、受監督的探視權。

「在探訪日,當她被送回我家時,我被告知不要談論上帝,」阿比蓋爾說。「他們告訴我,如果你這樣做,你將永遠見不到你的女兒。」

「但我周六帶飯和她分享,我們在吃飯前祈禱,她依然會閉上眼睛,低下頭。」

阿比蓋爾說,當雅莉在2019年滿19歲後,她被送到了一個「獨立之家」,但她過的很艱難,在再次服用過量藥物後,她一直在掙扎並住院。

「她打電話給我說,『媽媽,我沒有食物,我最後一餐留要給朋友吃,因為她懷孕了更需要。」

「我告訴她我去Costco超市然後給她送食物。她給我發了一條信息,她說,「媽媽,我想哭,因為不管你做什麼,你總是在我身邊。」

「社會工作者不讓我直呼她的名字。我只能說’我的孩子,我愛你。這非常困難』。」

那年九月的一天,阿比蓋爾說她突然感到恐懼,不知道為什麼。

她說:「我感覺不舒服,一整天都感到胸口疼痛」 ,「我想跑出去大哭,這是一種我以前從未有過的奇怪感覺。到了晚上我接到一個電話,他們說是波莫納警察局。」

當晚9點30分左右,雅莉走上了火車軌道,面對一列火車。她跪下,舉起雙臂,然後躺在了鐵軌上。

「我無法認出我的女兒。有人告訴我,如果我想見她,我需要簽署一份表格,因為沒什麼可看的。」

阿比蓋爾說,她和她的家人都「崩潰了」,雖然國家干預是為了保護雅莉,但實際上卻適得其反。

在一條簡訊中顯示,儘管聲稱遭到母親「虐待」,但雅莉仍然愛著她的母親。在她去世前幾個月給阿比蓋爾的信息中,雅莉告訴她,她是「任何人都可以要求的最好的媽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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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荷爾蒙不會起作用,」阿比蓋爾說。「她被帶離我家是因為他們想救她的命。我對他們所有人的問題是我的女兒現在在哪裡?為什麼他們玩弄她的生命?我的心碎了,我的家庭再也不會和原來一樣了。」

幫助阿比蓋爾處理案件的聯邦衛生與公共服務部前民權主任羅傑·塞韋里諾(Roger Severino)聲稱,阿凱迪亞學區和洛杉磯縣將政治置於雅莉的福祉之前。

塞韋里諾認為學區在2013年因歧視跨性別男孩而被奧巴馬政府起訴後,害怕失去資金並迫切希望展示他們支持跨性別的態度,然後走向了另外一個極端。

司法部和學區在2013年7月達成的一項和解規定,學校有義務「及時告知」任何變性學生「他們有權要求由適當人員組成的支持團隊,以確保學生有平等的機會、平等參與學區計劃和活動的機會。」

塞韋里諾說:「國家夾在了一個陷入困境的年輕女孩和最愛她的人——她的母親之間,他們沒有解決潛在的抑鬱症,而是讓阿比蓋爾的女兒走上了一條單向的軌道,直接進行變性過渡和化學干預,這將導致小孩子永久絕育。」

「因為把她從母親身邊帶走,她的抑鬱症變得更糟了。在沒有母愛的情況下,她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我認為學區最終要為她的死負責。」

在一份聲明中,洛杉磯縣承認他們「積極尋求為 LGBTQ 青年實施包容性、性別肯定的法律、政策和支持服務」,但將雅莉的死亡歸咎於性少數年輕人中「更高的自殺率」。他們聲稱,LGBTQ 兒童「在身心健康結果方面面臨巨大差異,包括更高的自殺率」。洛杉磯縣DCFS與洛杉磯 LGBT 中心、Penny Lane 中心、The Help Group 和長灘 LGBTQ 中心簽訂了「量身定製的青年服務」的合同,這些服務「旨在提高青年的性取向和性別認同」。

阿凱迪亞學區否認對任何學生進行激素治療或變性手術,並補充說他們的工作人員沒有資格治療抑鬱症,但會努力幫助將學生與獲得許可的心理健康專業人員聯繫起來。

「對他們來說,我的孩子是系統中的一個數字。這都是政治性的,」阿比蓋爾說。

「我希望他們改變這個破碎的系統,而不是玩弄我們孩子的生活,給他們真正需要的東西。不要去追求他們相信的東西。我們是父母,我們撫養這些孩子。我不希望任何其他父母遭受痛苦並經歷我所經歷的一切。這種痛苦沒有開始或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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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小編-琳

生活網實習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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